第155章她愛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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甯婍姮回去素悅軒換了件衣裳，又補了妝，才往皇後的宮殿去。
宴席場地在榮華廳，甯婍姮是第一個到的。
宮女說皇後還要等會兒才到，先給甯婍姮上茶。
甯婍姮喝了一口茶，等了好一會，還沒人來。
她打算閉目養神一會，好應付一會又是勞心勞力的暗潮洶湧。
於師師來到榮華廳，就看到了甯婍姮正閉目養神的在等待，甚至聽到自己的腳步聲連頭也不會一個，她就更加生氣了。
“於昭儀娘娘，皇後隨後就來。”皇後的宮女飛燕恭敬的對著於師師說明情況。
於師師聞言，頓時心裏一喜，皇後沒來，這是對付甯婍姮的好時機了。
廳子裏此時於師師和甯婍姮，飛燕為於師師端上茶之後，就退了出去。
甯婍姮感到有動靜，她睜眼，眼前是於師師。
看著於師師來者不善的態度，甯婍姮站起身，“臣妾參見昭儀娘娘，娘娘萬福金安。”
於師師冷嗤道：“怎麽？本宮走進來，你不懂得起身給本宮請安，要等到本宮來請你嗎？如此不把宮裏的規矩放在眼裏嗎？”
“臣妾並非不起身，而是不知昭儀娘娘來了。”
甯婍姮不卑不亢的態度，於師師怒道：“難道你聽不到本宮的腳步聲？你是壓根不把本宮放在眼裏吧！”她來到榮華廳，得知裏頭只有甯婍姮一人，便讓飛燕不說。
“娘娘想多了，臣妾沒有不把娘娘放在眼裏。”甯婍姮淡淡的瞥了一眼於師師，於師師這是存心來找她麻煩。想起公子的交代，她還是忍著。
甯婍姮不想與於師師起沖突，但是在於師師的眼裏，她分明就是挑釁自己，甚至不把她看在眼裏，甚至連多說一句都嫌棄似得。
她瞪著甯婍姮，恨恨的道：“你最好給本宮跪下道歉，要不然別怪本宮對你不客氣。”
“不知臣妾做錯了甚麽？娘娘要要求臣妾下跪道歉。”甯婍姮眸子裏依然是平靜的神態，沒有一絲波瀾。
“你……”於師師怒火上升，她本是想找個借口讓甯婍姮跪下，好羞辱她一番，可是她這態度真的是叫她恨得牙癢癢的。
她氣的一下拿起甯婍姮旁邊小幾上的茶杯，把手中的茶杯裏面的茶，就往甯婍姮的身上一潑。
甯婍姮看在眼中，迅速的伸出手來，用力一推，一擋，於師師手中茶杯裏的茶水瞬間往自己身上潑了過去，茶水潑在她臉上那一刻，同時她的手一松，杯子“嘭”的一聲，摔到了地上，碎裂開。
飛燕和香雲她們聽到動靜，香雲著急著，想進去，可主子在裏頭，沒讓她們進去，她們不能進去。
“你？你居然用茶水潑本宮！”於師師頓時楞住，論身手，她應該更快才是。
沒想到甯婍姮伸手更快，不僅躲開了，還讓她自己潑了自己一身茶水。
甯婍姮看著於師師，她臉上被茶水潑了一臉，有些狼狽，不過她得慶幸這不是滾燙的熱茶，否則她這小臉就可惜了。
她淡定道：“是娘娘要用茶水潑臣妾，臣妾不過是自衛。”
甯婍姮不冷不淡的態度，就宛如在嘲諷自己一般，於師師哪裏還忍得住，她伸出手，對著甯婍姮那張討人嫌的臉甩過去一巴掌：“你以為你得寵就可以無法無天了？還敢這樣與本宮頂嘴。” 她早就不指望還得盛寵，就算是打了甯婍姮，百裏奚會責罰她，她也不怕了。
甯婍姮不想動手，但也不想讓自己挨了這巴掌，她後退一步，躲過了於師師的巴掌。
她以為躲過就好，誰知曉於師師另一手故意推了她一把，甯婍姮沒有站穩，再加上地上的茶水讓她滑了一下，收不回力氣，撇到地上的碎片，她一個轉身，手掌拍了椅背一下，用巧勁化解了那收不回的力氣，然後站穩了身子，看著於師師。
於師師本是打算看著甯婍姮摔在茶杯碎片上，最好讓她毀容了，沒想到甯婍姮竟然用武功化解了。
她眼睛微瞇，深度著甯婍姮，“你的武功不弱。”
甯婍姮知曉，方才無意間露出了真功夫，她迎上於師師的審度，絲毫不畏懼，“臣妾一直都會武功，只是少用。在這深宮裏頭，更不會用。”
這話像是在諷刺於師師方才用武功對付她，於師師臉色難看，“誰知道你隱藏自己的武功，是不是有甚麽企圖。”
“娘娘說笑了，臣妾能有甚麽想法？臣妾有想法，皇上能不知曉嗎？這後宮裏頭也是皇上的天下，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，皇上也都看在眼中。臣妾哪裏敢亂來，必須要謹言慎行。”
甯婍姮趁機，旁敲側擊，她希望於師師聽得懂，也安分一些。
於師師聞言，心底“咯噔”一下，但是看甯婍姮態度冷淡，不像是刻意在說甚麽。她才放下心，冷嘲道：“這人得寵了就是好，甚麽事都搬出皇上。”
甯婍姮也不應她了，她該說的話也說了。餘下的，自己領悟吧。
於師師看甯婍姮不搭理她，再鬧好像也沒有意思。反正，等她的計劃完成，想怎麽折磨甯婍姮都可以。想到這裏，她臉上浮現陰狠的笑意。
沒一會，其他妃嬪也陸續到了。
淑妃和鴻貴妃一坐下，便是各種吵。
蕙貴妃和皇後來後，兩人才消停會兒。
除了林琳瑯沒來，香貴妃也借著身子抱恙，沒有來。
用完午膳，皇後先起了頭，說了溫憐兒的事，隨後又提了冬至宴會一事。
當然，溫溫和和的皇後也只是走個過場，主要還是挺淑妃和蕙貴妃的意思。
甯婍姮靜靜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，她對這些一點都關心。
無意間對上元妃的視線，元妃沖她笑了笑，她微微頷首回應。
坐在甯婍姮旁邊的麗妃已經坐不住，靠近了甯婍姮，低聲說道：“每年都是這幾樣，沒有半點新鮮的。明明淑妃和蕙貴妃能決定的事，還要拉著一大幫子人過場。”
甯婍姮聽著麗妃的話，不由得眉梢上揚，麗妃確實是敢說。
西苑花園。
要去養心殿的林琳瑯，又折返回來。
發現醉醫仙站在閣樓上等著她，她頓了頓，“看來大人很確定我會回來。”
醉醫仙聳聳肩，“娘娘一定有話問臣。”
林琳瑯不意外醉醫仙如此聰明，他若是不聰明，也不會成為百裏奚的心腹，“你早就知曉婍姮的身份了？”
“也不算是太早，只是無意間發現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為何選擇不揭穿婍姮的身份？”
醉醫仙笑笑道：“娘娘不也猜到了，何必問臣。”
林琳瑯一頓，她之前就察覺醉醫仙對甯婍姮不一般，看來真是被她猜中了。
她思忖片刻，“你……不怕有一日會為了感情忘記你忠於皇上？”
“那娘娘不害怕自己為了甯小主背叛皇上？”
醉醫仙舉一反三的反問，林琳瑯一時間答不上來。
醉醫仙又說道：“其實娘娘的答案，與臣的答案應當都差不多。娘娘與臣都覺得婍姮她最終的選擇，不會是最初的選擇。”
“大人也是這麽想的？”醉醫仙確實道出了她心中所想，她認為甯婍姮不會那樣絕情，也會明白自己想要的是甚麽。這些日子與甯婍姮的相處，她其實沒有那麽覆雜，只是她身上背負的東西覆雜。
“臣確實如此想。”醉醫仙頓了頓，看著林琳瑯，“臣還知曉娘娘入宮，不僅是為了調查細作一事。”當初皇上與他提了，要將一名暗衛送入宮中。
“大人果真聰明。”
“娘娘，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“你我既然已經知根知底，還有甚麽不好說的。”
醉醫仙掃了四周圍一眼，“娘娘還是要與麗妃娘娘保持一些距離。”
林琳瑯皺眉，“甚麽意思？”
“如今娘娘與甯小主已經知道彼此身份，那娘娘與麗妃娘娘走的近，所為何？娘娘覺得，以甯小主的聰慧，她會猜不出問題？臣與娘娘一樣，都信任甯小主，但是信任歸信任，這件事足以撼動整個大秦江山，還是要慎重為上。越少人知曉的秘密，那才叫秘密。”
醉醫仙所指何事，林琳瑯一下就明白了，她還真是沒想到這層，確實是她疏忽了。那個驚天大秘密，真的是越少人知曉越好。甯婍姮也沒有明確表態她不會再幫她主謀做事，一旦讓她知曉，她該如何權衡？
“你說得對，是我沒有考慮周全，往後我會和麗妃說，少些接觸。”
醉醫仙道：“娘娘也應該轉告麗妃娘娘，讓她留心些，甯小主遠比我們所想的要聰明的多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林琳瑯點點頭，“婍姮若是不聰明，也不可能隱藏如此之久，連我都騙過了。”說著，她盯著醉醫仙，“你對她背後的勢力有何了解？”
“娘娘就別想著從她嘴裏套出這些，娘娘應該想想，倘若那指使她的人，不足夠信任她，能放心讓她入宮？但是我有一點發現，她與那人的關系應該非同一般。”醉醫仙眼睛微瞇，一抹寒意一閃而逝，“也許是一個能讓她為此付出一切的人。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林琳瑯有些不敢置信，聲音也輕輕的，“她愛那個人？那是她愛的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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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席場地在榮華廳，甯婍姮是第一個到的。
宮女說皇後還要等會兒才到，先給甯婍姮上茶。
甯婍姮喝了一口茶，等了好一會，還沒人來。
她打算閉目養神一會，好應付一會又是勞心勞力的暗潮洶湧。
於師師來到榮華廳，就看到了甯婍姮正閉目養神的在等待，甚至聽到自己的腳步聲連頭也不會一個，她就更加生氣了。
“於昭儀娘娘，皇後隨後就來。”皇後的宮女飛燕恭敬的對著於師師說明情況。
於師師聞言，頓時心裏一喜，皇後沒來，這是對付甯婍姮的好時機了。
廳子裏此時於師師和甯婍姮，飛燕為於師師端上茶之後，就退了出去。
甯婍姮感到有動靜，她睜眼，眼前是於師師。
看著於師師來者不善的態度，甯婍姮站起身，“臣妾參見昭儀娘娘，娘娘萬福金安。”
於師師冷嗤道：“怎麽？本宮走進來，你不懂得起身給本宮請安，要等到本宮來請你嗎？如此不把宮裏的規矩放在眼裏嗎？”
“臣妾並非不起身，而是不知昭儀娘娘來了。”
甯婍姮不卑不亢的態度，於師師怒道：“難道你聽不到本宮的腳步聲？你是壓根不把本宮放在眼裏吧！”她來到榮華廳，得知裏頭只有甯婍姮一人，便讓飛燕不說。
“娘娘想多了，臣妾沒有不把娘娘放在眼裏。”甯婍姮淡淡的瞥了一眼於師師，於師師這是存心來找她麻煩。想起公子的交代，她還是忍著。
甯婍姮不想與於師師起沖突，但是在於師師的眼裏，她分明就是挑釁自己，甚至不把她看在眼裏，甚至連多說一句都嫌棄似得。
她瞪著甯婍姮，恨恨的道：“你最好給本宮跪下道歉，要不然別怪本宮對你不客氣。”
“不知臣妾做錯了甚麽？娘娘要要求臣妾下跪道歉。”甯婍姮眸子裏依然是平靜的神態，沒有一絲波瀾。
“你……”於師師怒火上升，她本是想找個借口讓甯婍姮跪下，好羞辱她一番，可是她這態度真的是叫她恨得牙癢癢的。
她氣的一下拿起甯婍姮旁邊小幾上的茶杯，把手中的茶杯裏面的茶，就往甯婍姮的身上一潑。
甯婍姮看在眼中，迅速的伸出手來，用力一推，一擋，於師師手中茶杯裏的茶水瞬間往自己身上潑了過去，茶水潑在她臉上那一刻，同時她的手一松，杯子“嘭”的一聲，摔到了地上，碎裂開。
飛燕和香雲她們聽到動靜，香雲著急著，想進去，可主子在裏頭，沒讓她們進去，她們不能進去。
“你？你居然用茶水潑本宮！”於師師頓時楞住，論身手，她應該更快才是。
沒想到甯婍姮伸手更快，不僅躲開了，還讓她自己潑了自己一身茶水。
甯婍姮看著於師師，她臉上被茶水潑了一臉，有些狼狽，不過她得慶幸這不是滾燙的熱茶，否則她這小臉就可惜了。
她淡定道：“是娘娘要用茶水潑臣妾，臣妾不過是自衛。”
甯婍姮不冷不淡的態度，就宛如在嘲諷自己一般，於師師哪裏還忍得住，她伸出手，對著甯婍姮那張討人嫌的臉甩過去一巴掌：“你以為你得寵就可以無法無天了？還敢這樣與本宮頂嘴。” 她早就不指望還得盛寵，就算是打了甯婍姮，百裏奚會責罰她，她也不怕了。
甯婍姮不想動手，但也不想讓自己挨了這巴掌，她後退一步，躲過了於師師的巴掌。
她以為躲過就好，誰知曉於師師另一手故意推了她一把，甯婍姮沒有站穩，再加上地上的茶水讓她滑了一下，收不回力氣，撇到地上的碎片，她一個轉身，手掌拍了椅背一下，用巧勁化解了那收不回的力氣，然後站穩了身子，看著於師師。
於師師本是打算看著甯婍姮摔在茶杯碎片上，最好讓她毀容了，沒想到甯婍姮竟然用武功化解了。
她眼睛微瞇，深度著甯婍姮，“你的武功不弱。”
甯婍姮知曉，方才無意間露出了真功夫，她迎上於師師的審度，絲毫不畏懼，“臣妾一直都會武功，只是少用。在這深宮裏頭，更不會用。”
這話像是在諷刺於師師方才用武功對付她，於師師臉色難看，“誰知道你隱藏自己的武功，是不是有甚麽企圖。”
“娘娘說笑了，臣妾能有甚麽想法？臣妾有想法，皇上能不知曉嗎？這後宮裏頭也是皇上的天下，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，皇上也都看在眼中。臣妾哪裏敢亂來，必須要謹言慎行。”
甯婍姮趁機，旁敲側擊，她希望於師師聽得懂，也安分一些。
於師師聞言，心底“咯噔”一下，但是看甯婍姮態度冷淡，不像是刻意在說甚麽。她才放下心，冷嘲道：“這人得寵了就是好，甚麽事都搬出皇上。”
甯婍姮也不應她了，她該說的話也說了。餘下的，自己領悟吧。
於師師看甯婍姮不搭理她，再鬧好像也沒有意思。反正，等她的計劃完成，想怎麽折磨甯婍姮都可以。想到這裏，她臉上浮現陰狠的笑意。
沒一會，其他妃嬪也陸續到了。
淑妃和鴻貴妃一坐下，便是各種吵。
蕙貴妃和皇後來後，兩人才消停會兒。
除了林琳瑯沒來，香貴妃也借著身子抱恙，沒有來。
用完午膳，皇後先起了頭，說了溫憐兒的事，隨後又提了冬至宴會一事。
當然，溫溫和和的皇後也只是走個過場，主要還是挺淑妃和蕙貴妃的意思。
甯婍姮靜靜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，她對這些一點都關心。
無意間對上元妃的視線，元妃沖她笑了笑，她微微頷首回應。
坐在甯婍姮旁邊的麗妃已經坐不住，靠近了甯婍姮，低聲說道：“每年都是這幾樣，沒有半點新鮮的。明明淑妃和蕙貴妃能決定的事，還要拉著一大幫子人過場。”
甯婍姮聽著麗妃的話，不由得眉梢上揚，麗妃確實是敢說。
西苑花園。
要去養心殿的林琳瑯，又折返回來。
發現醉醫仙站在閣樓上等著她，她頓了頓，“看來大人很確定我會回來。”
醉醫仙聳聳肩，“娘娘一定有話問臣。”
林琳瑯不意外醉醫仙如此聰明，他若是不聰明，也不會成為百裏奚的心腹，“你早就知曉婍姮的身份了？”
“也不算是太早，只是無意間發現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為何選擇不揭穿婍姮的身份？”
醉醫仙笑笑道：“娘娘不也猜到了，何必問臣。”
林琳瑯一頓，她之前就察覺醉醫仙對甯婍姮不一般，看來真是被她猜中了。
她思忖片刻，“你……不怕有一日會為了感情忘記你忠於皇上？”
“那娘娘不害怕自己為了甯小主背叛皇上？”
醉醫仙舉一反三的反問，林琳瑯一時間答不上來。
醉醫仙又說道：“其實娘娘的答案，與臣的答案應當都差不多。娘娘與臣都覺得婍姮她最終的選擇，不會是最初的選擇。”
“大人也是這麽想的？”醉醫仙確實道出了她心中所想，她認為甯婍姮不會那樣絕情，也會明白自己想要的是甚麽。這些日子與甯婍姮的相處，她其實沒有那麽覆雜，只是她身上背負的東西覆雜。
“臣確實如此想。”醉醫仙頓了頓，看著林琳瑯，“臣還知曉娘娘入宮，不僅是為了調查細作一事。”當初皇上與他提了，要將一名暗衛送入宮中。
“大人果真聰明。”
“娘娘，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“你我既然已經知根知底，還有甚麽不好說的。”
醉醫仙掃了四周圍一眼，“娘娘還是要與麗妃娘娘保持一些距離。”
林琳瑯皺眉，“甚麽意思？”
“如今娘娘與甯小主已經知道彼此身份，那娘娘與麗妃娘娘走的近，所為何？娘娘覺得，以甯小主的聰慧，她會猜不出問題？臣與娘娘一樣，都信任甯小主，但是信任歸信任，這件事足以撼動整個大秦江山，還是要慎重為上。越少人知曉的秘密，那才叫秘密。”
醉醫仙所指何事，林琳瑯一下就明白了，她還真是沒想到這層，確實是她疏忽了。那個驚天大秘密，真的是越少人知曉越好。甯婍姮也沒有明確表態她不會再幫她主謀做事，一旦讓她知曉，她該如何權衡？
“你說得對，是我沒有考慮周全，往後我會和麗妃說，少些接觸。”
醉醫仙道：“娘娘也應該轉告麗妃娘娘，讓她留心些，甯小主遠比我們所想的要聰明的多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林琳瑯點點頭，“婍姮若是不聰明，也不可能隱藏如此之久，連我都騙過了。”說著，她盯著醉醫仙，“你對她背後的勢力有何了解？”
“娘娘就別想著從她嘴裏套出這些，娘娘應該想想，倘若那指使她的人，不足夠信任她，能放心讓她入宮？但是我有一點發現，她與那人的關系應該非同一般。”醉醫仙眼睛微瞇，一抹寒意一閃而逝，“也許是一個能讓她為此付出一切的人。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林琳瑯有些不敢置信，聲音也輕輕的，“她愛那個人？那是她愛的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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